loustat, wincest and team shoot.

【狛日】Before Daybreak,After Sunset.

弹丸0123设定混杂私设大量出没。

同时借用了通天塔图书馆和神曲和海猫的部分设定。

大概是讲狛日死后失忆在通天塔图书馆相遇以及某人的审判的故事。

【狛日】Before Daybreak,After Sunset.

圣歌的吟唱环绕在六角裁判场旁,席上的观者却像没有听见似的肆意地交谈,毕竟比起漫长时间不知听过多少次的圣歌,大家更愿意围观审判。

而且有那位大人的保证,这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裁判。

观众席嘈杂声不断,这并没有打扰到身居高位微笑着等待开局的魔女,新来的和最负盛名的那位相谈甚欢。她们现身于此,正是对这场茶番剧最大的押注——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将会朝着最不无聊的方向发展。

证人的席位也终于到满,眉头紧锁的他们并没有过多地交换心得,接下来的裁判对他们来说,想必也不会好受吧。

这样想着的他,拉低了帽檐。

圣歌将尽,远远可见法官已经登上大殿的至高席。
 

“以下,将进行对罪人的审理。”
 

所有的噪声在法官的声音传达的瞬间湮灭,只有钢铁的锁链在地毯上滑动的声音回荡在天界大法庭的穹顶。

视线的前方——身着囚服,脚环镣铐的少年拖着沉沉的锁链在山羊家具的包围下登上被告的席位。
 

“请提出罪人的姓名。”
 

集万众瞩目于一身,台上的人张开赤红的双眼。
“日向创。”
 

观众席上,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坐立不安的他在向同伴解释之后,最终选择了离开。
 
——
 
作家没有自己成为作家的记忆,有好多记忆他都曾经拥有,然后失去。无论是来到通天塔图书馆之前的记忆,还是来到通天塔图书馆之后的记忆。

作家不记得自己生前发生的事,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但是作家还是成为了作家。

没有其他的名字可以用来称呼他,因为那种东西早已忘记。

日复一日,在超脱时间和生死的图书馆里,作家能够做到的只是笔耕不辍。

通天塔图书馆的亡魂收到的无限时间的馈赠,是永远无法得到正确的使用的,于是作家选择的消遣则是写作,那可能是他开始写作的原因吧,大概,具体的作家也无法记起。

六角形房间一角的彩色玻璃长窗曾多少次透过晨曦,有多少次暗淡下去。从阁楼延伸开来的阳台,从那里看到的多少次日升日落。这些,他都无法记起。

生活对他是个模糊的概念,同样,自我也是。

没有记忆的空白的人格能够称得上是生前的他吗?

看不见问题的答案。于是不知从何时起,作家开始用作家称呼自己,和塔内万千的作家同样,没有回忆的亡灵没有被用特殊名字称呼的资格。
 

但是这个称呼在遇见旅人之前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作家至今仍能清楚地记起第一次与旅人相遇的情境,可能那是他拥有的第一段回忆。
 

“……抱歉,吵醒你了吗?”

旅人露出歉意的微笑,搭在窗帘的手停下了动作。

与其说是声响,不如说吵人的是光线。身披大衣,刚刚从之前的枕席——红木书桌前起身的作家,从迷蒙的睡眼中看到的场景。

清晨柔和的曦光从窗外洒下,点亮了来客的侧脸。
旅人栗色的眼睛。

“没有哦,我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醒来着。”

这样回答后,对方露出明显的松一口气的表情。

没由来的,感觉他会是很在意旁人看法的类型。

简短寒暄结束之后,旅人开始了找寻,他的手指隔着半空慢慢清点书架上的每一排书脊,最终失望地下垂。

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的旅人,就这样简单地说着“以后再见”离开,继续着他的旅程。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形。
拥有无数时间的他们,将在这座无限的图书馆内将来会有无数次的相遇,作家对此心知肚明。
 

第二次的相遇是在夜晚,作家持灯登上环形的阶梯正打算前往下一个六边形的时候,碰巧遇见从高楼款款而下的旅人。

旅人很高兴地隔着一段距离向他打招呼,却在“喂”的一声后猛然刹住。

他没有问过自己的称呼,在图书馆内烦恼着如何称呼的人也不多了。

他们找到中间的一个六边形的一角,在高高的红木书桌上开始了交谈。
 

“……原来您是作家啊。”旅人在得知身份之后露出了敬佩的表情。

“没有旅人君想的那么厉害哦,我只是比起虫豸更加微不足道的存在罢了……”

旅人有些困扰:“没必要把自己说道那种地步吧。”

“那是事实哦,虽然只是预感,但是像我这样的人生前也一定没有什么作为就这样死去,或许忘记更好也说不定——对旅人君来说不是这样吧?”作家握着的钢笔悬在空中。

谈话是最无从下笔的时候,对于作家来说,是最有利于无意识的创作的时候。

“……是啊。我还没到旅程的一半呢。”

他所说的旅程的话,多半就是。
 

“在无限的通天塔图书馆中,存在有无限的书。这里的书穷尽了各种语言的各种文字以及各种符号的所有搭配,没有这里找不到的书籍,没有不存在于图书馆的珍集。

“而在这个图书馆之内,有这样的一本书。它记载了整个宇宙的始末,承载了无数的黄昏与黎明,从那里,你可以读到所有人类的命运。”
 

在作家将那传说装模作样地吟唱完毕之后,他直视着旅人的眼睛,由烛光照亮的蕴含着赤色火炎的棕色的眼睛。

“旅人君相信着这个传说吗?”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怎么会在旅程之中呢?”

旅人微笑着,作家能读到某种坚毅的东西植根其中。

“从来到图书馆之后的第一天,我就觉得我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或许和我的生前相关,或许就是那份遗失的记忆。因此我没有办法没有任何作为地成为图书馆的幽灵,没有完成的缺憾一直如火炎炙烤着我的内心,如果能够找到记忆能使这份疼痛减弱一分的话,那么我愿意踏上旅程。”

“——毕竟,也不会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最后的一句是所有图书馆亡灵的真实,大家都只是在做打发时光的消遣,无限生命的价值等于没有价值,只是每个人的选择的区别而已。

但是作家更愿意相信旅人前半段的告白。

他喜欢像旅人一样的纯粹的灵魂,他曾在王尔德和莎士比亚中读到这种可贵的品质。

作家将自己笔下的书本递给旅人。

对方接过翻找之后,眼光落在难解的字符排列之中,欣喜的神情显现:“……这难道就是那本……!”

“不是哦,只是我的伪作而已。”

旅人的表情瞬间暗淡下来。

“只是提醒一下,像我这样为了打发时光的消遣,开始动笔制作伪书的‘作家’一定不在少数,旅人君要好好分辨清楚才行呢。”作家的左手乘着下巴,微笑着回答。

“……是这样吗?”

“嘛,那本送给旅人君也没有关系哦。毕竟完成也只会是毫无意义的作品罢了。”

“别当我是垃圾桶啊……”

旅人脸红着收下馈赠,小心的放入轻便小巧的行李箱中。

属于鸽子的时间带即将来临,作家没有继续前进的必要,而前路漫漫的旅人需要提前离座。
 

“再在图书馆的某处相见吧。”

——因为那是必定会发生的事实。
 
——
 
之后就是和以往一样的相同的清晨,相同的曦光照在作家的白发。

但作家的某处已然和以往不同,他开始做梦。

梦是回忆的重现,是通往生前自己的钥匙,而这对于没有记忆的自己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他梦的内容是旅人,这倒说得通了。对方是作家真正的回忆之中,唯一存在的人物。

他梦到第一次相遇时候,拉开窗帘时候暧昧的晨曦抚过的对方的侧脸。

但无论如何,梦见的都是光与轮廓,模糊的是他的脸庞,对此作家几乎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焦躁,每当他打算凑近端详,梦却戛然而止。

他从硬邦邦的红木书桌上醒来,被无数的纸张和书籍所包围,周围没有一个人。

他从来没有这么清醒地意识到这一事实。

作为符号出现的清晨和黄昏在他的心中有了不同的象征,最起码清晨不同,它被赋予了全新的特殊意义。
 

作家在白昼和司教相遇。

当司教带着女孩从图书馆离开的时候,在中央的大厅,目光偶然掠过作家。

司教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件一般,撇下应该尽快送往法庭的亡魂不管,径直走向作家,张开嘴像是想要呼唤作家的名字:“——那边的你!能等等吗?只是一会儿就好。”

身披圣袍的司教连帽子也在焦急的奔走中滑下,露出了标志性的呆毛。

“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啊。”

过来只是为了说这种家常话吗?作家驻足和小个子的司教对视。

“……很遗憾,我对司教先生没有任何印象。”作家摊摊手表示无奈。

反倒是对方吃了一惊,然后一副心情复杂的样子:“……也对呢,毕竟你已经……”

看来应该是生前认识的人,虽然不觉得自己一样的人会认识司教先生这种充满希望的人。

“苗木君,再不出发要迟了。”

旁边的同样身穿圣袍的女孩督促说道。

“……抱歉,雾切小姐。”司教回头看到从刚刚开始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的女孩,被剪的乱七八糟的长发没精神地垂落胸前。

作家也曾目睹回想起过去而被司教带走的人们,大多都是这样,面无表情的同时拒绝交流,更像刚刚逝世的幽灵。

“……想起来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呢。”司教回头转向作家,“以后再见吧。”

目送着长队的离开,被留在大厅的作家回到这个六边形的书室。

和当时与旅人相遇的书室完全相同的构造,但绝对不是同一个房间。

或许自己有一天会想起过去然后重复同样的轨迹。

他想到现在仍在攀登这座高塔继续追寻记忆之旅的旅人。

或许有一天旅人突然找回了记忆,就这样离开图书馆,而作家毫不知情。

和梦中相同的焦虑向他侵袭。

只是现在的这个时分,作家无比想要见到旅人。
 

“好巧,刚想找你呢。”

从背后传来的少年的声线,那是——

“作家?”

是旅人。

他摇摇手提的行李箱,“有点事想要拜托你啊。”
 
——
 
“……很遗憾呢,旅人君,另外的一本先不说,这一本应该是我的手笔哦。”冷淡地打破了旅人希望的作家。

“果然吗?!”旅人抱住头发出懊恼的声音,“当时就觉得字迹很眼熟了……”

“另外的一本呢,这应该也不会是正品呢,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但丁的《神曲》。”作家的手抚过书皮。

“不会吧……”旅人的声音渐渐变小,“这还是我用你给的那本书他才答应给换的……”

作家忍不住打断:“那么旅人君可以放心,对方明显比你吃亏多了。”

引来了旅人的吐槽:“那种东西,我又看不懂,又有什么意义啊。”

“嘛,打起精神来吧,本来就不是能够轻易找到的东西。”

这倒是实话,有那本书确实存在的传说,但是从没有听到有谁看到过的传闻。
 

作家随意的浏览着手上的伪书。

这是他比较早的作品,但和他所有的作品一样都是没有意义排列的字符,就是现在的自己也无法想象当时自己的想法,没有仔细看的直接翻到了最后。
 

“唉?”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

我曾经试图找过他,但是他能够去所有的地方——我能够想到的地方——我都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

我渐渐意识到,对方在躲着自己的事实,于是结束了找寻。

就算是承诺了会成为我的友人的■■■,终于也会有一天和大家一样离我而去。

他不是会因为我的“不幸”而半途而废的人,他是高尚的人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可以对任何人保证。
对方不是畏惧着我的才能,而是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才会离开我。

尽管结果没有任何差别,我依然是孤身一人,但是这个事实比起从小到大经历的不幸更加深刻地打击了我,告诉我,我的根本是腐烂的,而且永远不可能变好,就这样,只能被高尚的人们所拒绝着,生存下去。

我接受了这个事实。
 

学院开始变得越来越喧哗混乱,预科的游行更加地走向极端。

我不知道他是否在那玩具士兵的行列之中,坦白来讲,我不知道有关现在的他的任何一件事实。

每当预科的制服像是密集的蚂蚁窝一样黑压压地堵在校门,我都不由得停在本科的高楼向下凝望,而当我的眼光停留下面的学生脸庞,没有一个和梦中的■■■有什么不同。

隔着玻璃,我看到他们张大嘴巴的呐喊,那声响永远无法传到这边的房间。
 

后面我们连本科的校舍都难得出去。

老师在不断警告我们外面的风险,我们在死气沉沉的学校内通过网络得知预科每天伤亡的学生数量,全部都是自残行为。

如果是我,根本无法想象做出这种行为的人的思考。

但是看着每天日报中红色数字不断更新,我不由得更加焦虑。

在被称为人类史上最大最恶事件开端的那一天下午,我决定逃出本科楼。

因为有无论如何都想要确认的事情。
 

换成了私服的深绿色外套,我从道路两旁的树丛围观游行的队伍。

预科黑色的制服队伍整整齐齐地排列前进,与其说是丧服,那已经是达到棺材级别的恐怖程度。

只是觉得行进匀速有利于这边观察,当时没有深究,现在想来是最大的错误。

混乱是一瞬间爆发的,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我听到少女的热情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来,大意就是宣读了什么的开始。

整个预科整齐的队列突然崩毁,原本队里的人开始拿出武器自〇杀,如果有感到恐惧想要脱队的人,就会同时出现好几个头戴黑白熊头套的学生对她进行狙杀。

——这里不允许任何一人的生还。

警车旋转的灯光渐渐靠近,但是刚刚下车查看情况的大人们,也都露出恐惧的神情,惊讶地呆立在原地。

“——发生了什么?!”

“——那些学生在干什么?!都疯了吗??”
 

没有到达目的的我用尽全力地想要靠近混乱的源头。

——看不清。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是■■■就在那个人群里也说不定。

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

无论去哪里都找不到■■■。
 

“——喂,那里的绿色外套的!”

“放手啊!”

警〇察靠近抓住我将我从那里带走,我试图挣扎的空隙——

“——咻!”子弹从我的左边的头发穿过正中男人的眉心。
 

慢慢的回过头后,站在背后的是我失踪已久的本科的同学,那个以家传极道而有名的少年,正握住吐着硝烟的手枪。

“切,果然是个幸运的家伙啊。”

“——不过这一次,不会再打偏了。”
 

意识陷入黑暗。
 

醒来之后是在纯白的病房,周围的护士欣喜地解释道我胸口的枪击因为学生手账的缓冲才能得救,周围的人都在感叹我的幸运。

我更想知道另一个人的命运。
 

“希望之峰史上最大最恶事件紧急播报!”

“预备学科全2357人自〇杀声明!”
 

从电视机中流出的新闻告诉了我答案。
 

 
——
 
“要求复述,是由罪人日向创亲手杀害希望之峰全体学生会共13人。”

“是我杀的希望之峰全体学生会共13人。”

证人席上的学生会成员面色阴沉,而旁边的观众席则突然爆发了议论。

“肃静。”大法官下令道,“以下,罪人请开始陈述你犯下罪行的缘起和过程。”
 

“是……”

他被镣铐禁锢的手腕搁置在裁判席上的架子,闭上眼像在思索回忆。
 

“我认为事件最初应该从改变的契机说起,可以说如果当时的我不是‘神座出流’,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那天和狛枝分开之后,我一直在思索同一个问题,我在梦想看不到的未来。

“如果我是日向创的话,只是依然是日向创的样子的话,有些东西我可能永远也无法企及,至少我没有办法得到完整的它。

“如果说我之前都在摇摆不定,狛枝和她的对话只是让我加快了做出决定的进程。

“我最终还是选择成为神座出流。

“必须得成为神座出流不可的信念支撑着我,让我成为了最成功的试验品,但是最后连那一份执念也一并忘去。我失去了一切,包括我曾经以为自己并不拥有的新鲜美丽的它,还有一个少女纯洁的生命。”
 

说到这里,他搁置在架上僵硬的手指不自然地动了动,双手交叠。
 
而看台上的人大多都听闻她的盛名,不由得凝神谛听。
 

“但是当时的我太专注于自己,以至于一直都没有注意到那些东西……”
 
“请罪人进入有关罪行的过程叙述。”法官无情的打断。
 
台上的人并没有多大反响,而是停了一会儿,继续道:
 

“抱歉时间有点久了,发生的事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能有一点说一点了。

“我是在江之岛盾子的邀请下来到那个房间,她没有告诉我去那里的理由,这是当时的我们不成文的约定,她将为我提供‘惊喜’,而我无须了解缘起。

“里面的有些人是我作为预备学科的日向创曾经见过的,有些从来没有面识。那些见过我的人都认不出我当时的样子,更不用说其他人。

“江之岛盾子在我到教室之前就宣布了‘游戏’的开始,而在我来之后介绍我为‘超高校级的希望’,我还记得当时有些女生害怕的眼睛,而男生,比如学生会长村雨早春则是一口否认神座出流存在的事实。对于当时的我,不管哪一边都很无聊。

“然后江之岛盾子用冲锋枪对我进行攻击之后——我全都避开——周围的人都露出了恐怖的表情。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有女生的精神崩溃开始哭泣,混乱蔓延,人群开始推搡,第一个死者是滑倒在江之岛盾子洒落一地的凶器,匕首上面。

“那个女生的好友终于无法忍受,要求江之岛盾子放他们出去让女孩得到治疗,当然没有用。这应该是开始。

“混战真正开始的时候——而我也被参加之后——结果就很明显了。

“神座出流不可能输。

“我不否认当时是他们开始的自相残杀,我没有动机开始,江之岛盾子不会用我的个例做实验。

“但是当时我能够构想到的逃出方法共有113种,而我没有丝毫想要拯救这群人的想法。混战开始的时候,我最优先考虑的是尽快结束全员生命的战术,然后我成功了。

“当时的我也没有对此产生任何感情的波动。

“我不觉得自己在做错误的事情,同时也没有被它提起兴趣,只是无聊。

“我不知道如果站在那里的是日向创而不是神座出流,结局会不会还是这么糟,因为预备学科时期的日向创对大部分本科生的印象都不怎么好。

“如果真的发生的话,就说不定了。”
 

说完这一长串话,他像是有点累了一样,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观众席上鸦雀无声。
 

法官发令:“请继续补充。”
 

“事件结束之后的一段时间,我被学校雪藏在旧校舍,从那里刚好可以看到预备学科在正门闹事的远景。

“同样的,我没有参与江之岛盾子对预科学生的洗脑工作,但是‘在她困扰的时候会去帮忙’,许下了这样的承诺,说实话真的很没有意义,事情也按照她的计划进程顺利,根本没有我插足的余地。预科的人在江之岛盾子的洗脑下全部都成为了绝望的信徒,而他们对领袖的同盟恨之入骨,她大声嘲笑着这样的他们,然后宣告了他们的死刑。

“就是人类史上最大最恶的开端。

“远远地从窗户,我见证了那个事件的始末。

“由江之岛盾子领导,在超高校级的极道九头龙冬彦家族势力的军火支持下,预备学科完成了2357人全员自〇杀和互相残杀的惨剧,而当时赶来的警〇察由于增援不足也出现了大量伤亡——主要是由于黑道势力的介入。

“江之岛盾子在九头龙菜摘死亡之后成功拉拢九头龙冬彦成为超高校级的绝望,并由对方保证预备学科全员死亡绝对完成。无论是警方,学园方,还是不确定因素的超高校级的幸运,都以原超高校级的极道的名义保证其不对计划造成干扰。
 

“这就是人类史上最大最恶绝望事件的开端,希望之峰史上最大最恶绝望事件的始末。”

“罪人日向创承认身为这场灾难的主谋。”

罪人的斩钉截铁的声音在裁判场内响起。
 

“予以承认。”
 

——
 
“——这是什么?”旁边的旅人也凑进来看。

那里是日语的,大量的,某人的自白叙述,而这个字迹——

“是我写的?”

作家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什么时候?在哪里?

明明自己绝对没有印象写过这种东西。

——明明上次看到这本书的时候还没有这一大段文字。

但是这毫无疑问就是自己难看的笔迹。
 

所以。

——是我的记忆?
TBC.
马丹我考完了。
上帝保佑我物理化学英语高考过掉!!!
同时最近沉迷博尔赫斯:

你所有的记忆里,
有一段已经消失,无法挽回;
无论在白天或黄〇色的月亮下,
你再也不会去到那个喷泉前。

这段超级日向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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