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狯】Highway to hell
万圣节快乐！！
看Zombieland2之后鸡血搞出来现paro善狯组队打僵尸。
BGM是AC/DC的Highwayto hell，虽然没必要，不过欢迎搭配食用w
字数6k+注意
我妻善逸愤怒至极。他发誓一定要除掉自己邪恶暴虐的义兄。
我妻善逸不懂派对，他根本就没有收到邀请，好不容易才偷偷溜进了万圣节派对的现场，然而对于现充，他却比谁都倍加敏感……
“等等，现在才不是搞什么‘奔跑吧梅〇斯’的时候吧？？？”
善逸哭喊道，后面是紧追不舍的穿着小红帽衣装的‘女人’。
不对，或许已经不能再称呼对方是人类了——她的皮肤已经出现显著溃烂，嘴里还间续性吐着昏黄的液体，即便是现在，仍然锲而不舍地追逐着善逸的身影。
情况就是这样，奔跑吧！我妻善逸。
“被小红帽追着到处跑什么的真的说得通吗？！”
他都想抱住头大喊了，可是现在派对会场乱成一团，他不得不保持警惕耳听八方才能确保安全的方向——更重要的是，确保能从“她”逃离的安全通道。
走廊已经跑到了尽头，他别无选择打开最里面的门，是厨房。
那个曾经也是可爱的女孩子的丧尸也追了上来，对着餐桌斜对角的善逸留下口水。
“不要啊啊啊！！！学姐我真的不好吃啦啊啊！！！！”
善逸被吓的直打哆嗦，面对步步逼近的丧尸，只能绕着长桌周旋以保持距离。
终于，丧尸的耐心耗尽，她直接爬上了桌子冲了过来——
“你不要过来啊啊！！！对不起啦学姐！！”他抓住离自己最近的切蛋糕用的刀扔了过去。
餐刀直直叉入了丧尸的眼球，那触感简直就像熟透的果实一般，浑浊的血浆从她的眼眶中汩汩流下，活脱脱一个面带血泪的恐怖片女主角。
尽管现在善逸经历的这一切就是真实的丧尸电影。
“救命啊啊！！为什么？为什么眼球被戳破了还能继续行动？你是僵尸吗？啊啊你就是啊啊！！”
“——吵死了！废物！”
狯岳赶过来了。
他随手抓起一把椅子往丧尸头上砸过去，丧尸呻吟一声倒了下去。
见到救星，善逸连滚带爬地躲到了狯岳的身后。
鬼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万圣节派对会爆发丧尸危机，不过能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和认识的人（严格来讲是他的兄弟）会合，这多多少少减轻了他的恐慌。
“等等、为什么还在动？大哥你想想办法——”
“你他妈再叫我一声大哥！”
狯岳把刚刚砸烂椅子的一脚对准了他，不平整的木屑中最长了那一根刮到了善逸的鼻尖。
行吧，恐慌完全没有减轻，他的DV大哥不愧是他压力的源泉。
他动了动干涩的喉头：“对、对不起——”眼睛往下一瞟，“不对！脚下、看脚下！学姐她又动了啊啊啊！！！！”
不知不觉间那只僵尸已经爬到了狯岳脚边，露出了獠牙准备咬上去……
“用不着你说、”狯岳把那截木棍扔在一旁，“烦不烦啊！！区区一团废物（カス）……”
然后高高抬起快被咬上的那条腿——
踩爆了那张已然化作般若的脸。
血液和脑浆从爆开的头颅中喷射出来，溅了善逸一身。
还有不少沾在了狯岳的脸上，他很不耐烦似的用衣袖擦干。
善逸放空的大脑开始不合时宜地回放起去年夏天他和狯岳、爷爷一起去海边度假时玩蒙眼砍西瓜时的情景。
善逸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我、我以为她是你的舞伴。”
“你有什么意见吗？”
狯岳瞪了他一眼，不过相比平时对善逸动手（把烟灰缸砸他脸上，打个比方）时，现在的他总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听起来”甚至有些兴奋。
哇，这家伙真的是个人渣诶。
善逸吞了一口口水：“没……”
“我只是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感谢你是个冷血的psychopath混蛋。”
——
现在的校门完全变成了丧尸的速食餐厅，即便如此还有好多学生陷入恐慌，源源不断地为他们送去口粮。
综上所述，他们打算从地下停车场连接的另一个出口离开。
不过，路上遇到了件小插曲。
“我妻同学原来有个哥哥啊，我都没听说过～”
面前化妆成丧尸的女生不停地打量狯岳，光是听狯岳的声音，善逸还不清楚下一个挨打的是他还是她。
他们是在电梯间发现这个女孩的，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狯岳已经准备用园艺部仓库的大剪刀了解对方的生命。还是善逸发现她不仅是自己的同学，并且对方脸上腐烂的地方开始掉妆。
这完全给了她充足的时间尖叫自己并不是丧尸。
好说歹说才拜托狯岳带上这个不怎么熟的同学，结果到最后对方听见都是狯岳护送善逸到这里，马上又转变攻势，让为她说话的善逸没气得跳脚。
狯岳没有理她，而是站在安全门的门口，眼神示意善逸。
“好啦……”
一边想这个义兄说不定真的是把自己当狗，一边听话凝神静听。
“——10点钟方向有声音。成年人，听上去还挺正常的。”
狯岳不屑地哼了一声：“‘还挺正常的’。”说着推门进去。
“结果你不还是信了吗……”善逸小声吐槽一句，乖乖跟在狯岳身后，后面跟着那个女生。
……话说回来，从刚刚开始她的心跳就有点快的感觉，是错觉吗……？
“哟，这不是善逸吗？”
“唔诶……”善逸下意识地拉下脸，“宇髓老师……”
狯岳恭敬地打了声招呼。
宇髓是开车上下班的，而且还是在全校闻名程度的凯迪拉克。
也就是说，现在他的手上就握着他们“逃生”的钥匙。
“哦哦，你就是传闻中的哥哥啊～”
随着宇髓开始打量狯岳，和刚才用全身全灵诉说不满的狯岳不同，现在他显得拘谨多了。
“然后这边是……”他看向他们身边的女生，睁大了眼睛。
说实话现在那个女生脸上的妆因为汗水已经掉了一大半，可还有些丧尸的痕迹留在脸上，宇髓可能是因此觉得违和吧……
“——你，应该是被咬了吧。”
语音一落，善逸和狯岳都睁大了眼睛。
女生的脸上冒出的汗水越来越多，整张脸上的妆都糊成了一团，她开始发抖：“没有……我没有被咬……”
善逸虽然听得出来她在动摇，还是不忍心道：“她只是化妆成丧尸，是不是误会……”
话还没说完，女生便吐出一大滩昏黄的液体，旁边的狯岳握紧了球棍骂了一句“废物”。
善逸被吓得退了好几步。
那个女生却突然冲了过去抢走了宇髓老师的钥匙，事出突然，连宇髓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一拿到钥匙就急忙朝车的方向奔去，善逸习惯性地看向狯岳寻求帮助——
狯岳却已经追了上去。
“喂，我妻家的哥哥！太危险了！！”
宇髓试图阻止学生，可狯岳的速度太快了，没有几步就追上了那个女生。
在对方试图开门的时候他抢先翻到了车顶，从上方用力击打女生的头。
丧尸发出了凄厉的叫声，钥匙也飞了出去。
在狯岳拿到钥匙之后，丧尸仍然穷追不舍，狯岳绕了几圈用钥匙上车，彻底将对方撞飞。
这一连串的操作看下来，宇髓都忍不住吹一声口哨：“你哥挺华丽啊。”
善逸什么都没说，一直注视着狯岳的方向。
“嗯？为什么要后退？”
然后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狯岳重复倒车将那具丧尸来来回回撵了好几遍。
等到车下那一摊东西已经完全分不出人样时，宇髓感慨了一句：“你哥挺能干的，不过一切结束之后你真的应该送他看次心理医生。”
善逸幽幽地说：“那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然后我就请了一礼拜病假。”
一时间宇髓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发现车还有动的迹象，善逸急忙大喊道：“等等！你不是想一个人跑路吧？！”
这时，车才停下。狯岳缓缓摇下车窗，探出头来：“那你倒别磨蹭赶紧上来啊。”
狯岳和宇髓交换位置，桑岛家的两兄弟坐到了后座，瞬间开始兄弟吵架。
“都是你让那个废物加入我们的！”
“可你刚刚是想自己一个人得救对吧！？我当时又不知道她被咬，而且那可是我的同学诶……”善逸辩白道。
狯岳不屑道：“同学……废物被咬、死了不是理所当然吗。”
“可那是你认识的、活生生的人啊！”
“得了吧，”狯岳嗤笑道，“之前我解决追你的丧尸的时候你怎么不抱怨？——你不过是装作关心别人罢了，到头来，大家都是自己最重要。”
善逸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两个人的思考回路相差太大了。
他又想起来之前被小红帽追逐的惨烈经历，就在刚才，狯岳还骂着“废物（カス）”击溃了丧尸。
“所以我不也一样吗……反正我也派不上大哥的用场……”
善逸说起这话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旁边的狯岳啧了一声：“切，你更糟。”
善逸都想哭了。
“——你是个负担。”
刚要掉下来的眼泪又止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狯岳，对方神色如常。
负担。他说了负担这两个字。
他是说他愿意背着善逸走吗。
在这个危急关头、背着除了是包袱什么都不是善逸？
在那一刻，善逸突然有种神妙的预感。
这可能是他这一生所能从狯岳身上得到的，最接近“家人”的定义。
“喂，干嘛脸红？真是个恶心人的废物啊。”
善逸吸溜了下鼻涕：“吵死了啊！怎么回事？傲娇？是傲娇吗？大哥的反差萌哪里有需求啦——唔，好痛好痛放手、”
“喂喂后面两个小鬼，别闹了赶紧系上安全带。”
这个年龄段的男生真会给人添麻烦啊，忽略了自己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宇髓，打开广播以盖住兄弟俩的噪音。
“紧急通知：本市刚刚发生大规模生化病毒流出事故，请位于鬼灭高中、鬼灭公园、鬼灭商场的市民尽快疏散。重复一遍……”
宇髓喃喃：“果然事情大条了啊……”顺便瞥了一眼后视镜：“喂喂！你们俩脸色怎么这么差？”
“停车……”善逸颤抖着说道，甚至忘了带上敬语。
旁边的狯岳一言不发，却用和善逸一样的眼神注视着他。
那个对碾碎刚刚认识的学妹心里没有意思芥蒂的狯岳，现在在冒冷汗。
见到两人如同受伤野兽的目光，宇髓突然觉得，这对乍眼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的兄弟，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挺像的。
“……老师还在商场里面。”
——
宇髓急着去接他的老婆，把他们放在商场门口就离开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惶惶走进商场。
他们尽量避免和丧尸发生正面冲突，靠善逸的听声辨位前进，但这里不愧是广播中勒令市民逃散的场所，里面简直是个魔窟，越是前进心里就越是没谱。
“狯岳，4点钟方向，有两只——”
善逸说着一不留神手上的铲子被打歪，一没抓稳就掉在了地上。
“——别给我添麻烦啊，废物。”
狯岳急忙赶到他面前，朝着丧尸头部一击平底锅重锤，锅底直接从头顶穿到脖子。
“切，真没用——”转而用膝盖攻击丧尸的下体，趁对方痛呼弯腰之际，取出刚刚路上捡到的菜刀。
直接从头顶砍下来，刀刃一直从天灵盖卡进鼻梁。
“你为什么就只会这么血腥的击退丧尸的办法啊啊啊！！！”善逸控制不住尖叫，“就不能多为我的心理健康考虑一下吗！？”
“吵死了！要是没有我、你早没命了！”
“那真是多谢你了哦！”善逸大喊道，“等等，2点钟……不对，6点钟和11点钟都有……”
善逸尽量集中注意力仔细分辨声音，脸色却越来越差。
察觉到义弟不对劲的安静，狯岳看向善逸：“喂——”
“——我们被包围了。怎么办、怎么办啊狯岳？我、我不想死在这里啊——”
明明不能在这里哭出来的，但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下。
想想自己真是没用，一点没派上狯岳的用场就要死了。狯岳一定会瞧不起自己的吧，啊，又要挨打了——
“善逸，看前面！！”
——好怕、痛啊。
善逸用力闭上眼睛，咸涩的泪水夺眶而出。
……然而痛楚没有降临。
“诶、”
他战战兢兢睁开双眼。
是狯岳。
狯岳用拖把的把手卡住了丧尸的獠牙。
这只丧尸比狯岳足足高了一个头，全身上下肌肉隆隆，直逼得狯岳后退。
善逸这才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重新开始流淌。
“——白痴！你找死别他妈让我看见！”
“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管你成了谁的人肉大餐，一个人也要去救爷爷！”
那个狯岳，每次听自己称呼爷爷都暴跳如雷的狯岳。
居然用爷爷称呼桑岛。
狯岳也和他一样担心爷爷。
毫无疑问，在狯岳的心里，一定把爷爷——说不定还能加上善逸——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对于善逸来说同样，狯岳和爷爷都是无可替代的家人。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害怕看到，就没有必要去看。自己还有这双耳朵。
调动自己仅有的、微薄的勇气，俯首冲刺到陷入胶着状态的两人身边。
取下了狯岳别在腰间的刀具。
——砍下了壮汉的头。
“走吧，”他向狯岳伸出手。
“我们一起去救爷爷，大哥。”
“哈，”是狯岳嘲笑的声音。
“和刚刚还被吓得屁股尿流的家伙一起？”
善逸背过身去，和狯岳后背相抵。
狯岳手上只剩下锅铲，善逸则是刚刚捡到的马桶刷。用这种东西抵抗凶狠的丧尸简直是在搞笑。
可连同交付后背的人是自己最难相处的义兄这一件事，他都不甚在意了。
倒不如说，善逸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许下了某个愿望，就在这一刻终于美梦成真一样。
“——善逸、狯岳，是你们吗？！”
他们一齐转向声音的方向。
正是桑岛慈悟郎。
……背着一堆枪械全副武装的、桑岛慈悟郎。
在他们周围一通扫射后，老人连忙赶到两人身边：“怎么样？你们俩没受什么伤吧？”
“老师……”狯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善逸感觉自己的脸开始不自然地抽搐：“爷爷你不是来买菜的吗？”
见两人一直盯着自己这身装备看，桑岛笑着解释道：
“哦，你是说这枪啊！现在好像都不用付钱了，你们也要吗？”
——
他们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大街上的丧尸已经少了许多。
耳朵尖的善逸听到不远处有警车鸣笛，他们便朝那个方向前进。
一遍跑一边大声求救，终于，警车停了下来。
一个身穿防弹衣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
“放下武器！”
桑岛迟疑道：“可是、警官——”
“你他妈是听不懂人话吗？”他朝天空开了一枪。
“这里已经被污染了，上面说要全数消灭一个不剩……”
善逸急忙喊道：“可是我们没有被感染啊！”
这时候，男人才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来：“呸！谁会信你们的鬼话。”
他的枪指着桑岛，示意剩下两人也把枪交出来。
狯岳拉了拉他的衣角，善逸抬头迎上它的目光。
善逸接过他的枪，狯岳则是用蚊子样小声说道：“我内衬还藏了一把。”
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抿起唇抱着他们刚刚到手还没捂热乎的枪走向警察，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下来。
“……可是我们就算把枪给你，还是会被处理掉吧？”
那个男人不耐烦地一边催促，一边伸手做出拿的姿势：“……怎么会，如果你们肯好好配合的话——”
就在这一刻，狯岳快速掏出内衬里的枪开火。
那个男人因吃痛松了手，刚刚他的那一发也只开向了空中，善逸发挥出他引以为傲的脚力冲到他身边抢走他的枪，不顾男人的咒骂，用枪托击晕对方。
“……你们俩，什么时候和好的……”
目睹这两人之间交换指令瞬间的桑岛一脸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些欣慰。
狯岳为他打开了后座的门：“先上车吧，老师。”
——
理所当然，善逸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说是理所当然，那是因为在这短短一夜发生了那么多事，足以让他觉得自己和义兄的关系更进一步。
“——狯岳的音乐好吵！”
“哈啊？我不戴着耳机吗？”
“可是真的很吵诶！爷爷也这么觉得吧？”
面对后座发表赞同的老师，狯岳默默把那句“那是因为你们的耳朵异于常人吧”吞了下去，不情不愿摘下了耳机，“喂、你干嘛——”
善逸抢走了他的手机，连上了车载音响。
车内瞬间响起摇滚乐队的歌声。
“Going down, party time
My friends are gonna be there too
I'm on the highway to hell
On the highway to hell
Highway to hell
I'm on the highway to hell”
“这样，就不需要耳机了吧？”善逸笑道。
狯岳有点意外似的看了他一眼，像是惊奇于善逸态度的转变。
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视线重新转向了窗外。
车外的大街上，是丧尸享受人肉大餐，高楼大厦被烧毁坍塌，人们做出惨叫的姿势四处逃散。
火光照亮了天际。
善逸能看见有女孩子在敲打他们的车窗，同时一只丧尸从身后搂住她连衣裙的腰身，用亲吻恋人的姿势撕碎了她的喉咙。一切都像慢动作一般播放。
车内的空气却安静到只有摇滚音乐摇撼。
善逸偷偷往驾驶座上瞄了一眼，狯岳的脸上还沾着没擦干的血迹，两边多出来的一绺发丝也被汗水浸湿。尽管眉头依然紧皱，但在激荡的鼓点中，他能找到属于兄长的，清晰有力的心跳。
不好让狯岳发现自己的视线，善逸连忙转头看向窗外。
尽管外面是烧杀抢夺、人间地狱。
他却禁不住想道，这是他第一次和狯岳统一战线，真真正正地并肩作战。
——而且有其他东西替代自己充当狯岳的解压玩具的话，大哥不也挺温柔吗？
或许幸福的真谛，也就是学会享受生活带来的苦难吧。
或者是他的傻笑暴露了自己的心声，旁边的狯岳低声骂了一句“恶心”。
“好过分——”
这里是我妻善逸，和他最近关系才有点改善的便宜哥哥还有爷爷一同。
位于刚刚化作丧尸之地的鬼灭小镇，为您送上最诚挚的问候。
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