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一个段子扩张而成的......
红鲑团时期的最原终一是否还会梦见■■■呢?
【最王】symbol
「不管从寓意角度还是目的出发,将十字架这一痛苦的象征作为标识,都是相当符合它的教义的。」
在王马抛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后,最原思考并接道:「王马君,是在说天主教?」
「哟!不愧是我的搭档,最原ちゃん果然还是有被称为超高校级侦探的价值的……」
最原却只感到更加的困惑。
只有两人的图书室内,右侧座位的他将读完的精装外文书籍推到木桌中央,闪闪发光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呢?如果是王马君的话,不应该就在这里结束话题吧。
「但是呢,跪倒在十字架前的信者们,至今依旧每日以基督的血肉为食——实际上,痛苦从来不曾消逝。」
就算是一秒也没有哦,他微笑着说。
「……王马君是想说什么?」
不行,无论如何也无法读取对方的意图。
即使向他发问,最原也没有丝毫对方给予正解的期待——如果是脾气阴晴不定的他,说不定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正解。
是的,所以王马君也一定是一如既往地——
「呐,最原ちゃん……」
王马放缓的语调,柔和得像甘美的毒药。
「对于最原ちゃん来说,痛苦的象征是什么?」
「…………」
「是沾有血迹的炮丸?钢琴的怪物?」
「…………………………」
最原看到自己颤抖的样子。
「——住手!那些、不都已经结束了吗……?」
「——不会结束哦。」
不会让你轻易地结束的,王马补充道。
「会让你一直活在这里的。就算『我』也忘记,『大家』都待在阳光能够照到的地方。」
最原ちゃん,拥有着记住的责任。
——是这样,没错吧?
面前的少年,摊开双手,冰冷笔直的视线射向自己的方向。
「王马君……」
像是终于认清了身边的人,他低声呼唤对方的名字。
「さあ,来挑选吧。所幸可以提供的选择多到让人产生了选择恐惧症的地步呢。」
嘛,当然是骗你的。
「是水箱中的白骨,还是布满荆棘的藤蔓?」
「…………」
「倒吊的蜡像,还是盐熔的温度?」
「……………………」
「还有缠绕的导线,密集多势的昆虫……」
「………………………………」
「不过,如果要是让我来推荐的话,应该就是接下来的选项吧——」
从刚刚开始还是一脸漠然的王马却突然咧开笑颜。
「——■■■——」
啊咧,没有听清吗?
少年歪着头,即使往上望也看不清最原低头的表情。
「明明只是■■■而已,连这个都没有办法接受吗……?」
他的语调没有嘲弄,而是一概的温柔。
残酷的温柔比任何事物更让最原感到无地自容。
他的手指触碰到最原的脸颊,好像十分疼爱般帮他拭去泪水。
「真是的,居然哭成这样吗?身为男孩子真是令人害羞呢。」
王马君现在的声音却没有一丝的失望。
他听起来像能原谅一切。
最原看到他的嘴唇缓慢开启。
『冲 压 机』
「——呐,果然是很棒的词语对吧?」
冲压机。
最原的大脑麻木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想起来了吧?作为最原ちゃん的『痛苦的象征』,『我』的象征——」
「我在那个格纳库的冲压机下,死掉的事实。」
那天所见,从再也无法抬起的机器隙间,蜿蜒流下的鲜红的轨迹。
「属于我,而不属于『我』的事实。」
「——明白了吗?」
少年抬起头,沉静的眼睛和最原对视。
……早就明白了,面前的少年不同于白日所见的他的事实。
「太好了,最原ちゃん还记得。」
反而他的笑容显得像哭脸。
「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害怕啊……」
说着,王马抱紧了自己颤抖的肩膀。
「没有一个人看得见我,」
「我也只能在旁边看着大家,包括那个和我长着一样脸的家伙……大家忘掉了所有的事情,我记得的所有的事情……」
「最原ちゃん还记得真的太好了……但还是没办法看到我,像对待我一样地对那个冒牌货,说着『 』,」
「好痛苦啊……」
「明明我才是那个一直对最原ちゃん,一直,就算在那个冲压机的下面,就算被拷问致死药麻痹了神经,我也没有一刻不在——」
「——什么的,当然是骗你的哦!」
他扬起笑颜,说着擦去他擅长的『谎言』的泪滴。
「好久没有在最原ちゃん面前假哭了呢,怎么样,没有退步吧?有好好地被我骗到吗?」
啊,我可不接受否定的回答哦。
「王马君……」
难以编织出满意的答复。
「——呐,最原ちゃん」
「最后,能问一个问题吗?」
他背着手站在最原的面前。
图书室的布景对他已经毫无意义了吧,于是自然而然取而代之,在他身后的,是巨大的冲压机器。
「我,不无聊吧?」
少年伸开双臂,脸上是确信拥有肯定答复时自信满分的笑颜。
——
这是怎样的噩梦啊。
看到枕头上的痕迹,第一反应是这个。
然后想到的是,能再见到真的是太好了。
就这样发着呆,昏昏沉沉地完成了洗漱。
——听到了铃声。
「啊,最原ちゃん在吗——?」
啊啊,在就好。王马君一脸要搞事的麻烦表情,摇摇手中的约会票。
「今天能和我出去玩吗?」
「……可以哦」
「嗯!我就知道最原ちゃん会这么说,去哪里好呢……」
「啊啊话说回来之前有看到有趣的书,那就向图书室出发!啊,最原ちゃん只要待在旁边朗读h书就可以了哦」
「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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